凌晨两点的基辅总统府，泽连斯基按下了一通注定碰壁的电话。 电话那头，莫迪正被洋葱价格飙涨和反对党围攻搞得头大如斗。 可更扎心的是——当乌克兰总统恳求印度“别让俄罗斯赚到战争油钱”时，印度炼油厂的烟囱正咕嘟咕嘟冒着加工俄油的黑烟，而这些燃油，很快会装进波兰援乌坦克的油箱里。
这场跨越4500公里的深夜通话，暴露了俄乌战场外一个荒诞的能源战场。 就在泽连斯基致电前一周，俄军导弹刚把敖德萨港的粮仓炸成废墟。
乌克兰7月的粮食出口暴跌四成，农民看着烂在地里的麦子骂娘。 而同一时刻的印度金奈港，巨型油轮正排队卸下俄罗斯乌拉尔原油。 国际能源署追踪到惊人数据：今年6月印度每天吞下185艘油轮量的俄油，比去年暴涨73%！
更让基辅心梗的是这些原油的去向。 印度私营炼油厂把俄油精炼成柴油，贴上“印度制造”的标签运往欧洲。 波兰加油站每卖出三升柴油，就有一升是印度加工的俄罗斯货。 想象波兰援乌士兵在前线用俄罗斯柴油驱动的坦克轰炸俄军，这场面连黑色幽默都自愧不如。
莫迪对着话筒说的那句“支持和平进程”，翻译成大白话其实是“关我啥事”。 印度政客们心里门儿清：国内汽油价格过去半年涨了三次，老百姓摩托都骑不起了。
这时候要是不买俄罗斯打折油，别说大选必败，街头抗议的洋葱都能把他们活埋。 俄油每桶比国际价便宜百来块钱，相当于每天给印度白捡三亿人民币。 这些钱转头就变成穷人的电费补贴和免费化肥——选票可比乌克兰的眼泪值钱多了。
更何况美国早就给印度开了绿灯。 三个月前美国财长耶伦在新德里高档酒店里翘着二郎腿承诺：“放心买俄油，不罚你们。 ”这番表态让印度胆子更肥。 当泽连斯基在电话里念道德经时，莫迪团队正忙着给下月采购的俄油订单压价。
但印度人没料到俄罗斯的“友情价”藏着刀片。 上个月运到古吉拉特邦的俄油突然杂质超标，炼油设备接连爆缸。 工程师在40度高温里抢修时咒骂：“这油掺的是沙子吧！ ”而俄罗斯卖给中国的原油却清亮得像矿泉水。
更损的是莫斯科的交易新规：要买好油？ 得用人民币结算。 新德里这才惊觉，俄罗斯的友谊小船上早备好了救生艇——只给中国留的。
乌克兰那边的怒火也在蹭蹭冒。 流亡欧洲的乌侨团体正策划在九月联合国大会包夹印度外长，条幅都印好了：“莫迪手上的血比普京还烫！ ”虽然基辅不至于真派无人机炸印度炼油厂，但秘密会议记录显示，某乌克兰高官确实吼过：“该让新德里闻闻硝烟味了！ ”
泽连斯基要莫迪“断俄油财路”的哀求，在印度听来就像让外卖小哥别接订单。 莫迪挂电话前抛出的“9月面谈”邀约，更像打发人的场面话。 毕竟政客们都懂：嘴上主义喊得震天响，油箱里流的可都是生意经。
这场深夜通话最魔幻的对比，发生在放下话筒的瞬间。 泽连斯基转身盯着地图上越来越小的乌克兰控制区，莫迪转头就签了新的俄油采购单。 而当印度烟囱的黑烟飘过乌克兰焦黑麦田时，所有人都假装没看见这两股浓烟，本来都产自同一片油田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