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纸老虎”一词,原本就是一种政治修辞,用来贬低敌人,鼓舞国内民众士气。嘴上喊着“他们吓人,其实不堪一击”,实则是给老百姓打气。但这种说辞放在俄罗斯身上,却显得荒唐。俄罗斯从来就不是纸老虎,而是一头货真价实的猛虎,一头时常伸出獠牙、撕裂周边国家的猛虎。
回顾历史,俄罗斯的“战绩”罄竹难书。北欧的芬兰,东欧的波兰、捷克斯洛伐克、匈牙利、罗马尼亚、保加利亚;波罗的海三国爱沙尼亚、立陶宛、拉脱维亚;高加索的格鲁吉亚;中亚的哈萨克斯坦、吉尔吉斯斯坦、土库曼斯坦;远东的中国、日本;乃至德国、阿富汗……几乎整个欧亚大陆,都曾被俄罗斯的铁蹄踩踏。不是吞并土地,就是扶植傀儡政权,不是直接入侵,就是赤裸裸的军事干涉。这样的记录摆在那里,谁敢说这是“纸老虎”?
更何况,在普京大帝的统治下,俄罗斯更不是嘴炮型的虚张声势。看看克里米亚:说要拿就拿,说吞并就吞并,今天依然是俄罗斯版图的一部分。再看看格鲁吉亚,乌克兰,俄罗斯不是“打一下就跑”,而是赤裸裸地驻军、控制、分裂。哪有“纸老虎”打完仗还送回土地的道理?那才叫“真纸老虎”。纸老虎会自己安慰自己:不能打,不要上当,稳住,等等敌人自动退去。可是真正的老虎,从不靠自我麻醉,而是靠獠牙和血腥维持恐惧。
俄罗斯的厉害,还不只是军事上的“硬实力”,还有政治操弄和能源武器。它能用石油天然气卡住欧洲的脖子,也能用“安全保障”名义去干涉前苏联的所有邻国。这种跨领域的“全面干涉”,纸老虎根本做不到。
所以,把俄罗斯称为“纸老虎”,无非是两种人:一种是自我安慰的受害者,另一种是需要欺骗民众的宣传家。事实上,俄罗斯从沙皇、苏联到普京,始终是一只实打实的猛虎。区别只在于,这只老虎有时饿了四处撕咬,有时假装温顺,但本质从未改变。
真正的纸老虎是谁?是那些天天叫嚷着“谁敢进来我就打谁”,结果对方根本没进来,自己反而先虚了;是那些偶尔真打了一仗,还不敢占领土地,甚至赔着土地退回去,还自我安慰说“胜利了”。这才是纸老虎的真面目。
普京大帝的俄罗斯,绝对算不上纸老虎。它是实打实的老虎,一只会扑咬、会流血、会撕裂的老虎。对它的评价,无论是敌是友,都不能靠口号,而必须认清它的本质:这是一头历史上不断侵略、至今仍未收敛的猛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