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黄岩岛海面上漂着薄雾，几艘锈迹斑斑的菲律宾巡逻艇正鬼鬼祟祟地往礁盘方向蹭。
"又来这套!"中国海警船上的老张叼着半截烟，望远镜里把对面那帮人的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。他吐掉烟屁股，抓起对讲机："兄弟们准备干活了，今天陪他们玩点新鲜的。"船上的小伙子们嘿嘿直乐，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早就玩出经验来了。
要说黄岩岛这地方可太有意思了，就这么块巴掌大的礁盘愣是成了中美菲三方较劲的大舞台。有个段子说得挺形象：美国在这头喊"航行自由"，中国在那头填岛种菜，菲律宾夹在中间跟个碰瓷老大爷似的，见着船就往上蹭。
这地方看着不起眼，位置可是真够绝的。往东三百公里就是苏比克湾，当年美国海军在亚洲最大的基地。往南连着马六甲海峡，全球三分之一的货轮都得打这儿过。二战那会儿小日本都知道要把这儿当据点，现在倒有人装傻充愣了。
老渔民王大爷在黄岩岛打了半辈子鱼，说起这事就气不打一处来："我爷爷那辈就在这儿下网，那时候菲律宾还在玩独木舟呢，现在倒蹦跶得欢实。"礁盘上那些石屋子地基还在，都是老辈渔民修的避风所，这会儿倒成了某些人嘴里的"争议地区"。
2012年那出戏可有意思得很。菲律宾军舰突然闯进来扣中国渔船，结果被闻讯赶来的中国海警堵在潟湖里足足对峙两个多月。美国航母倒是说来撑腰，结果一溜烟跑出老远，生怕擦枪走火。最后菲方扛不住了灰溜溜撤走，那场面比过年放鞭炮还热闹。
要说菲律宾这几年也真够轴的，就跟游戏里送经验的野怪似的，隔三差五就要来刷存在感。小马科斯政府心里门清得很，自家有上百亿美元资产在美国人手里攥着，白宫大佬打个响指，可不就得乖乖派船来表演。有个国际观察员暗地里嘀咕："他们每次来碰瓷的修理费，都够给贫民窟盖栋楼了。"
美国人这盘棋下得妙啊。一边忽悠菲律宾往前冲，一边又把《美菲共同防御条约》玩成文字游戏——非得挨打了才算数。兰德公司那帮专家早就算明白了，真要动起手来，美国最多搞点经济制裁，导弹那是想都别想。这年头谁还当真给棋子拼命啊？
中国这边倒是不慌不忙的。"天鲸号"那些个大家伙随时待命，填海造岛的技术全球顶尖。有个搞工程的哥们暗笑："他们派条巡逻艇来碰瓷的功夫，够我们填出个足球场了。"南海防空识别区的方案早就准备好了，就等合适时机拿出来溜溜。
台风"韦帕"横扫菲律宾那会儿，一百多万人泡在水里等救援，政府高官们倒是一个个精神抖擞地在电视上痛斥中国。靠碰瓷转移国内矛盾这招，玩得比广场舞大妈转手绢还溜。
黄岩岛的渔民最近发现个新鲜事——中国海警船的驱离方式越来越花哨了。先用喇叭喊话，不听就用高压水炮招呼，要是还死皮赖脸不走，那就玩碰碰船呗。反正中国船又大又结实，撞起来跟成年人收拾幼儿园小朋友似的。
有个退休的外交官喝着茶直乐："美国人六十年代就在迪戈加西亚建军事基地，现在倒是对别人家后院指手画脚。"这玩意就跟邻居家加盖阳台似的，自己先违章搭了三层楼，反倒投诉别人家花架超高了。
每到傍晚时分，黄岩岛的海水会泛起金色波光。老张喜欢这个点靠在船舷抽烟，望着暗下来的海面发呆。远处偶尔闪过一两点灯光，不知是渔船还是来打探消息的间谍船。他不急，就像这片海的主人从来都不急一样。那些整天嚷嚷的、碰瓷的、煽风点火的，最后都会明白一个理儿——浪花总是拍在礁石上碎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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